我离开太平洋帝国到支那已二年又半了。
这二年半的时光里,我居然连一封信都没写过里,连草稿都没打过,以至于自己都责怪自己:有那么忙吗?现在想来,还觉得自己蠢钝。在支那的日子里,我忽然发现了支那人的性情:虚伪,贪赃枉法,见钱眼开。所以,刚一到支那,就被人认了出,我至今还记得那尖的不得了的声音:你是太帝的人吧?呜呼,支那人真是无药可救。
但让我转变的是一场比赛,是我作为太帝的最高领导者观看由美、英、法、日联合举办的运动会,当时我坐在袁世凯身边,我还跟他小声的说了一句话:我劝你还是把比赛退掉吧。可他却说:我们中华帝国的人不是孬种!正说着,比赛开始了,我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地看着支那运动员在赛场上奔跑。看着支那运动员第一个冲过终点线,我在心底里叫了一声好,可在宣布比赛成绩时,却没有支那运动员的名字。我有点生气了,看了一眼世凯,他也有点不高兴,我站起来,向着运动场挥了挥手,转过头,对着美代表说:为什么没有支那人的名字?他有点瞧不起我,斜着眼睛对我说:没有就是没有,不要问为什么。那好,我走,老袁,你陪我。我说着,径直的向大门走去,袁世凯跟着我,愤愤的走了。
看来,支那人的性情是受环境所迫。
延庆四中初三:红色的ahy吸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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