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了列宁式的青春忧伤,才发现自己不得不爱,这是姐姐的情事,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,我无法去评定。
列宁式青春忧伤,是在看了于筱筑的《两个人我们》以后才知道的,什么是列宁式的青春忧伤:遗忘却不得忘,死命相忆却又偏偏血肉模糊。
是的,遗忘却不得忘,死命相忆却又偏偏血肉模糊。
父亲在谈到姐姐的时候,总是表面上一副很和气的样子,但是实际上却是很生气的。姐姐只是表姐,可是爸爸和妈妈总是很喜欢姐姐。小时候,我在拖着鼻涕眼巴巴地看着五年级的姐姐在妈妈那灵巧的手中,变成一根根细细的麻花辫,几十根精致到很漂亮的时候,姐姐就已经是小学生了,姐姐总共大我七岁,也比我成熟了七岁,当我成为小学生的时候,姐姐早已经步入了初中升高中的苦读,当我如愿以偿的以为,自己快要追逐上了,但是姐姐早已脱去了苦闷,奔向了大学的天地,差了七岁,总归就是不一样。
父亲的生气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。姐姐恋爱了,是初恋。所有人都在反对,姐姐哭了。因为姐姐的眼圈就这样红了,鼻子酸了,爸爸妈妈的循循善诱,所以,姐姐哭了,为自己的爱情哭了,为自己的是否未来哭泣。
总是说不懂爱情,可是都懂,可是深陷其中之后,就会明白,爱情是一种自以为是的东西,它伪装得非常好。永远不会让人知道。因为这样了,所以才会不懂。
姐姐就已经陷在这个甜蜜而混乱的地狱里面,已经无法自拔。
我不知道,原来爱一个人,可以为他声嘶力竭的去辩驳也在所不惜。因为已经在乎了,所以才学会了在所不惜,为了自己所珍惜的,在乎的,一切都可以抛弃。
姐姐小小的,红红的鼻子,有一些像一个悲伤的符号,有了爱情,就学会了抽抽搭搭。姐姐只在两天前狠狠地哭了一次,之后我们去爬了山,山上的温度,是否也像山下的温度一样,我已经无法感觉到,姐姐依旧如常,淡泊但是却又开朗,我们是牵手下山的,姐姐在中途一直嘱咐我要小心,我只说,反正你会陪着我,接下来,我们笑了然后又沉默。
大声地坐在汽车上,和三姨争论着Acca(国际注册会计)到底有多少门需要报考,需要花费多少英镑,已经一条条的列出的不可能。姐姐是快乐的,为自己的爱情奔波,可是我唯一想理解的是,当姐姐在面对这一切,在哭的时候,那个作为男朋友的家伙,又在哪里?
我不知道,那个男孩是否知道姐姐的习惯,是否知道姐姐喜欢的和讨厌的是什么。这是网恋,所以我不知道这种爱情以后会开出什么样的花。他们只见过一次,但是为什么,却可以爱着,淡泊到只剩下了梨花白。
给我看看嘛!我扑上去,想要抢过姐姐的手机。姐姐竭力闪躲着,表面上装作不在乎,可是,我注意到了,姐姐一直在护着手机,不让被我看到。
并非妄想的事物,一去不回的事物,你我都知道松下优也的歌词很适合来形容姐姐的爱情。初恋一般是没有花的,我知道,只是我不想说。我可以在桌旁轻轻敲击着电脑键盘,但是我看到他们哭得那么动情的时候,我哭不出来。
其实,最后我看到了姐姐手机上的话,只不过是最后一句话的最后四个字:永远爱我。
永远,二十岁的人适合来谈永远的爱情么,这真的不是年少轻狂的试试看吗?我永远无法知道,我们终究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,即使再了解对方,也不一定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那个男孩送给过表姐一枚戒指,是用纯银打制的,按照姐姐的说法,就是不值钱的东西,仅仅代表的是一种心意罢了。姐姐淡淡地告诉我,这是他们爱情的一周年纪念。这是一套对戒,上面只不过,是两颗心紧紧相依,一只箭就这样穿了过去。看到上面,不由得想笑,又是一对背光屁股小鬼射穿的心,又是动听的被射成筛子的声音,只不过,这只箭有两种结局,只是一直悬挂着。一是一见钟情,还有,就是钟情后,被狠狠的心伤。
你的名字的缩写是DMZ,有一种网路部署的英文叫做demilitarizedzone(非军事化区)。但是,我不知道,你是不是也在化解缓冲,也是不是那种警觉的压力。就算失去了,对于别人来说,也可有可无。
你总是每天晚上的很温柔的接着电话,我只听到了,那一句话,你为什么不接电话?那是那个男孩问的,我感觉,也许,那个男孩抑或可以称为男人,因为,他知道什么是责任,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开的过早然后再凋瑟的爱情。
不明白那是什么,我不明白你的选择,因为我才十二岁(实岁),我没有爱过,我只能作为看客圈外的看客,看着你的爱情,会在哪里开花,抑或在哪里结束,少年,还是成人礼。
妈妈总是对三姨和三姨父说,不要再把姐姐当孩子看,她已经二十岁。就算你们再保守,也要明白,让她自己抉择。
你回答那个男孩很简单,因为手机没电了。。那里面的电是怎么没有的,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那是被我玩没有的。因为玩手机里的内存游戏很耗电,于是,我就玩掉了。
姐姐,你可以很幸福地骂着对方,但是我不明白,这是爱情,还是友谊。
你们最亲密的动作他从后面搂着你,然后用手机朝着你们,然后在拍照。你的也许是爱情,因为你笑的很开心。也可能不是爱情,因为你叫他XXX,也就是全名。他叫你猪,你叫他滚,然后,你接到他的短信,笑的很开心。
回来了么?你是回来了,从云南回来,可惜不再是你。不对,或许,在你从农场搬走的时候,在我从农场坐着卡车离开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谁都不是谁了。
因为爱过了,所以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。你还没有长大,我可以笑着对你说。是的,因为都是二十岁,所以,你们也许都没有长大。
你为那个人辩驳过,对自己的父母声嘶力竭的喊过,可是这又代表着什么?我没有听完你们的谈话,就已经沉沉地睡去。不知道最后的谈话如何结束,我也不了解后来该如何。
你讨厌《非诚勿扰》,因为太假。你说现在的爱情写的太玛丽苏,太俗套,没有看头什么的,所以不如看名着。可是,你的幻想,就像童话结局一样。
你说,你要结两次婚,一次是出国,在大教堂里,穿着洁白的婚纱,我现在想想,还不如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。而是在中国,来一次古典的婚礼,最后还开玩笑说,为了能穿上让身材窈窕有致的旗袍,自己必须减肥,将腿减下去,顺便再督促了一番我。现在,还是想再打击你一次,一个人,没事结两次婚干什么?听了你的话,我发现了人性的一点,总是喜欢让未来被设想的太美好。
因为不识愁,所以,每一个人只要有初恋,总要经历列宁式青春所带来的忧伤。有的初恋太过美好,一辈子都忘不掉,有的初恋过去残酷和内疚,所以也是一辈子,将被拒绝和背叛的耻辱狠狠刻在了灵魂上,永远都不能忘掉。正好是列宁式青春忧伤的精魂:遗忘却不能忘,死命相忆却又偏偏血肉模糊。
我只是看客,站在看客的角度上,竟然觉得有一种小文艺的爱情,平淡无奇。总是感觉会像于筱筑的《两个人我们》里的那一篇《丢失在第四个夏天里》里面的结局,戴浅浅将林耀辉丢在了第四个夏天里,短暂的东西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好吧,我只是认为,在爱情里面,你们算不上爱情,就像收拾整理了这么久,最后还是最好要弄乱,其实,总感觉,依赖爱情,被弄乱了之后,剖析之后,还是冠以友情,感觉会亲近。
常州金坛市第二中学初一:李未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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